娜鸭鸭鸭鸭

目标是成为事业有成的富婆,写文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太X自】只是爱着啊

*太荻原女
*一个救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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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城川崎,是一名负责专门替爱丽丝小小姐跑腿的部下,记忆力相当的好,才刚来没几个礼拜就已记清楚了爱丽丝的所有喜好以及最爱的食物,记忆力过人。

        而今日是由泽城川崎负责陪伴爱丽丝小小姐以及首领前去百货公司逛街,应爱丽丝小小姐的要求,他们又进了一家附近评价挺不错的甜品店,打包了不少蛋糕要带回总部。就在这时,一个身穿一袭高中制服的俊秀青年也推门而入,由於店里正好只有他们这些客人,泽城下意识打量了一下那名俊秀青年,黑发紫眼,五官轮廓深邃俊秀,身高颀长,气质很好,他忍不住暗中点点头,对首领及爱丽丝小小姐应该没有威胁。

        意外的是,那名俊秀少年抬头朝他们望去一眼,看见了一身医师袍的首领後,眉头皱了皱,转身就要走,可不料首领却突然叫住了他,亲切地说,「正树君,不妨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名为正树的黑发青年回过头看着首领,半晌才应了一声,「好。」

        首领与爱丽丝小小姐首先在店内附设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而正树也跟着在他们面前坐下,泽城川崎心想,首领与这位正树肯定是认识的,但是关系没那麽好,他是否应该要进入戒备状态?

        想不到,首领的开头第一句却是,「正树君,有没有意愿在我那儿工作?」

        正树似乎也怔了一下,但他没有任何犹豫,淡淡地道,「森先生,您应当是知道,我的父母相当不喜欢您。」

        「我问的是你的意愿呢,正树君。」首领笑了笑,「在我那儿工作好处不少,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我从我底下的两位干部听说过你的事情,我想提拔你,你拥有优秀的头脑与深沉的城府,很快的你也能像你的父亲一样,成为第二位历代最年轻的干部。」

        正树依然语气平淡地说,「恕我直言,我对这些毫无兴趣,我只是想过平凡的生活。」

        泽城川崎心头一惊,这名青年好大的胆子,一而再地拒绝首领,毫不留情,真不怕首领一个不高兴就要在这儿解决掉他吗?

        首领注视着他半天,却是微微一笑,「正树君,你拒绝得倒是挺快,难道就不怕我对你做出什麽?」

        泽城川崎的眼珠子紧紧盯着那名黑发青年,原本以为对方会露出胆怯懦弱的模样,但更令他错愕不已的是,黑发青年笑了,一双眼却变得幽黯深沉,他开了口,声音磁性温润,「那麽,您现在倒是动手啊?」

        泽城川崎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这家伙究竟是怎样的自信才敢对首领这般大胆?他下意识抬手按上腰间的配枪,可这时候首领却哈哈笑了起来,毫不介意,「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需要在桌子底下玩把戏。」

        泽城闻言赶紧低头一看,店内的桌子并不大,首领与正树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是一个成人手臂的长度,而正树的双手放在膝上,手里竟神不知鬼不觉早已握着一把锋利的折叠刀,只要往前狠狠一递,就能精准地戳中首领的下面……

        这青年笑得温温和和的,却能够不动声色地在谈笑间拿出利器,还想让首领断子绝孙,好狠毒的手段,而且就算他要保护首领,在他出手的那一刻,黑发青年老早就捅下去了,根本无法阻止啊。

        「那麽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正树礼貌性的对森鸥外笑了笑,站起身拎着手中的蛋糕盒就走。

        泽城川崎防备地目送黑发青年走出甜品店,而外头一名漂亮白净的女孩子正站在那儿等他,一见到他拎着蛋糕盒走出门口,便开心的嘟嘴亲了他一口,那名黑发青年也浅浅一笑,带着那名女孩子离开了。

        「首领,他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平凡的高中生罢了。」泽城川崎轻声开口道,「他究竟有什麽值得您关注的地方?」

        森鸥外抬头看着他,只道,「泽城,你来我这儿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知道太宰治这个人吧?」

        泽城点了点头,「是,历代最年轻的干部,与中也先生曾经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双黑”搭档,但前几年叛逃了黑手党,目前似乎是在武装侦探社工作。」

        森鸥外慢慢地道,「那个名叫荻野正树的孩子,他的父亲就是太宰治,生母则是荻野真,她也曾经是黑手党的高层人员,在红叶君的拷问部队里担任队长,之後诈死脱离了黑手党。」

        泽城川崎仅是沉默不语,不敢对这些过往的事情指手画脚,毕竟这些都是关乎港口黑手党与首领本人颜面的事情,一个叛逃,一个诈死,都是该以死罪处刑的人物。

        「森先生还是一样,对我们家这麽关注呢。」

        泽城川崎连忙抬眸一看,一名身着驼色风衣与绷带缠身装扮的黑发男子笑吟吟的朝他们这儿走了过来,他定睛一瞧,竟是与刚刚那名荻野正树长得十分相似,难道是那位太宰治?

        太宰治也没理会旁边那名手下一脸惊诧的神情,迳自在森鸥外面前坐下来,他面带笑容,轻轻的说,「犬子脾气不大好,连我也管不住,很多地方多有得罪,还请森先生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

        「我怎麽会放在心上?太宰君实在客气。」森鸥外眯着眼笑,「看到你过得挺好,看来荻野确实是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呢。」
       
        「我想是的,至少我得到了想要拥有的东西,活着也没什麽不好。」太宰治垂下眼簾,继续道,「荻野真刚开始确实是一心的利用与实验,当初我们发生关系的那晚,我就全都明白了,只是我没她想得那麽多,我没想过她会为了我生下正树,没想过她会和我结婚,更没想过她这样自私的人愿意为我付出。」

        「这样不是很好吗?」森鸥外说,「若是没有荻野真这个人,你恐怕此生都不会获得救赎。」

        太宰治静了许久,才道,「织田作也没死。」

        森鸥外闻言,抬眸看了一眼太宰治脸上的神情,然後他顿时明白了,荻野真做出的一切并不足以完全救赎太宰治,织田作的死而复生才是真正的转机。

        「得到的一切总有失去的一天,确实如此。」太宰治道,「荻野真给我的回答却是“那为何不学着去懂得珍惜?”,这个回答令我印象深刻,我不曾试着去珍惜生命,珍惜身边的所有,於是我学着如何去爱上一个人,去爱上自己的孩子,在小女儿佑子出生的那一刻,我不知为何就突然哭了,毫无理由。」

        他笑得眉眼弯弯,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弯成温润柔和的弧度,「我想,大抵是我的灵魂变得越发沉重,开始留恋人世了。」

        他不觉得丢脸,没什麽好害臊的,每个男人成为父亲的开始都是如此。

        是小女儿佑子的出生,彻彻底底让他感受到何谓活着。

        他这一生永远都在重蹈覆辙着得到又失去的过程,所以不曾试过去挽回、去珍惜,甚至不断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只有自杀才能让自己深刻地感觉到自己活着,每一道伤疤,每一丝疼痛都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身而为人的事实。

        可当他抱到自己的小女儿那瞬间,他忽然不知所措了,这样脆弱的小生命就这麽安安静静地蜷缩在他怀中熟睡着,他完全不敢思考失去这个小女儿会如何,他只知道,他爱她,他要她平平安安的长大,甚至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爱是何等沉重的情感,教他如何轻易放下离开人世?

        「我很喜欢那两个孩子啊。」森鸥外轻道,「我在荻野正树与那个织田夏实身上,看见了一个名为“守护”的东西,那是最纯粹的情感,没有利用,没有伤害。」

        「是。」太宰治笑了,「织田作曾经对正树说过,是他利用自己的城府与心计,给了她无忧无虑的整个世界。」

        他突然想起同样利用了自身城府与心计,救赎自己的荻野真。

        太宰治曾经踏着满地鲜血尸体走过数不清的人生岔路,虽然後来即时回头,叛离了港口黑手党,洗白经历转而加入武装侦探社,但他满手沾染着一辈子都洗不清的污浊黑泥,总是挂在脸上的嬉笑面具也已经几近崩溃边缘。

        是荻野真突然朝他伸出那串编织了长达四年的蛛丝,义无反顾将他从地狱深渊粗暴蛮横地拽出。

        ——只是爱着啊,太宰治心想。

        他也不过是爱着自己的妻子与儿女,想要一起携手白头到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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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片段↓

【一】
       
夏实在高中的钢琴演奏比赛当天被妈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在夏实上台时,台下都是一群夏实控在疯狂为夏实前排打Call,而夏实还开心的拎着裙襬对他们用力挥挥手。

太宰见正树一副不动如山的沉稳模样,知道正树肯定是在心里萌到阵亡了,故意戳了戳儿砸,挑眉道,「怎麽?夏实今天表现如何?」

「……」

「哎?流鼻血了?」

一旁的太宰佑子顿时笑成智障,厨媳妇厨成这副模样实在太丢脸了。

【二】

夏实领着奖牌回来後一脸困惑(ㆁωㆁ*):「嗯?正树去哪儿了?」

佑子与太宰治默契的微笑:「哦,正树去了一趟厕所。」

然而,正树只是赶在夏实回来之前去厕所把自己打理乾净。

【三】

太宰曾经抓着自己女儿一脸深沉的说,「闺女,妳打算哪时候交男朋友?」

佑子眨了眨眼,「爸,你担心啦?」

太宰治继续深沉脸,「我只是需要有个心理准备,我怕会忍不住想打断他的腿。」

佑子:「……」

【四】

太宰治继续唠唠叨叨,「闺女,不是我要说,男人需要慎选,不要选那种风流倜傥的男人,尤其是桃花眼的,妳得知道男人有桃花眼可是不得了,光是女人可能就脚踏三条船了,还有我不喜欢特别英俊的男人,太没有安全感了,以後妳带那种男人回家我就打断他的腿。」

佑子顿时不知道从何吐槽,沉默半晌後才道,「爸,这些条件……你不觉得自己完全符合吗?」

太宰治:「……」

【五】

佑子有次问了荻野真,「妈,等我将来出嫁後,妳会不会哭啊?」

荻野真:「不会,不过估计哭得最惨的会是妳爸,他可是最疼妳了。」

佑子一时觉得揪心极了,「那我刚出生时他肯定也是开心死了吧?」

荻野真面无表情:「不,他只是很没出息地边哭边嚷着“保大!保大的!”,妳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佑子突然觉得心好冷,妈的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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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到太宰在小女儿佑子出生那一刻哭了这一段时,我突然觉得有点小难过,眼眶有点红,心疼极了,他跟正树还是没法那麽亲近,也不是不爱正树,而是父子俩始终有道隔阂与心结在那儿,直到佑子出生後他才真正与儿女建立了关系,也曾真实感受到胎动,触碰过荻野真怀孕突起的腹部,在小女儿出生时听到婴儿的啼哭,这时候他才恍惚的发觉自己哭了。

他的女儿,他的女儿,我想当时的太宰治肯定是在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四个字。

那是他的女儿,与他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太宰佑子。

祝各位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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